生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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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病
陸溪察覺到不對勁，快步上前，眼睛在溫澤晏全身掃視一圈，沒有明顯的外傷，看來不是毒蛇之類的。
陸溪見溫澤晏雙頰泛紅，伸手摸向溫澤晏的額頭，發現溫澤晏額頭滾燙。
“應該是涼氣入體，感染風寒了，我去收拾東西，你把溫澤晏扶到馬車上。”
“好。”蕭清逸扶起溫澤晏，緩步走向馬車。
陸溪動作麻利，很快把東西收拾好，跟著上了馬車。
蕭清逸駕著馬車朝聚德縣駛去。
進了聚德縣，馬車直奔醫館。
大夫見兩人步履匆匆扶著一名男子，神色慌張，誤以為男子得了重癥。
直到為男子把脈，乃是脈浮而緊，阻遏衛氣的脈象。
大夫放下溫澤晏的手，對陸溪和蕭清逸道：“二位不用緊張，這位公子風寒入侵，導致氣血不暢，容我開一劑藥方，為公子祛風散寒，待公子服下後，很快就會痊愈。”
陸溪吐出一口濁氣，放下心來：“多謝大夫。”
陸溪囑咐蕭清逸把溫澤晏帶到馬車上，自己則跟著藥童去取藥。
付完銀子拿上藥包，陸溪鉆進馬車跟蕭清逸匯合。
“在醫館附近找家客棧讓溫澤晏躺下，把藥熬上，把藥餵進去後讓他好好休息。”
蕭清逸很快找好客棧，把馬車交給店內小二，和陸溪一起扶著溫澤晏進入房間。
陸溪安頓好溫澤晏，詢問了小二廚房位置，拿上藥包去熬藥。
蕭清逸讓小二端了盆涼水和巾帕，將巾帕浸在水中，然後擰幹，折疊好放在溫澤晏頭上。
“子儀我好累，我……阿溪……我，不要走……”
斷斷續續的聲音從溫澤晏嘴中說出，蕭清逸把耳朵湊近，聽到溫澤晏喚阿溪，心頭一震。
阿溪指的是陸溪嗎？為什麽溫澤晏病的神志不清會叫陸溪？難道是自己離京那段時間兩人發生了什麽？
陸溪端著熬好的藥進房時，看到蕭清逸坐在床邊，魂不守舍地盯著溫澤晏。
“咳咳。”
蕭清逸回過神來：“藥這麽快就熬好了？”
“再熬下去就熬幹了。”
陸溪端著藥走到床邊，苦惱地看著昏迷不醒地溫澤晏：“藥要怎麽餵進去啊？”
“這還不簡單。”蕭清逸接過陸溪手裏的藥碗，舀起一湯匙藥，把藥吹涼後，送到溫澤晏唇邊。
藥液順著唇邊往外流，根本餵不進去。
“誒誒誒，我之前看人餵藥都是這麽餵的，怎麽輪到我就不行了。”
陸溪一把奪過藥碗：“人還躺著，這要怎麽餵進去，你把人扶起來。”
蕭清逸乖乖照做，將溫澤晏扶起，陸溪舀起一湯匙藥，餵到溫澤晏唇邊，慢慢傾斜。
藥液還是流出唇邊，蕭清逸見狀：“你餵的不跟我一樣嘛。”
“我好歹餵進去大半，你是藥液全流出來。”
一番折騰下，總算餵完藥，兩人皆精疲力盡。
“你今天出了不少力，我已經點了菜肴，現在大概送到房間了，你用完膳後，就早點休息。”
“你呢？要不我先看著溫兄，你去用膳。”
“我趁著熬藥，在膳房已經吃過，你趕緊回房休息去吧。”
“行，累了就去房間找我替你。”
陸溪把蕭清逸趕出房間後，為溫澤晏更換額頭上的巾帕，搬了個椅子坐在床附近。
疲勞襲來，陸溪有些撐不住，逐漸進入夢鄉。
溫澤晏做了個噩夢，年幼的自己牽著母親的手，一步一步走向黑暗，他想後退，手卻被母親死命抓住，一路上母親強行往前拽他。
不知走了多久，點點燭光出現在眼前，母親松開對他的桎梏，哭著小跑上前撲向陰影處。
他眨眨眼，才發覺一個人蜷縮在墻角，那人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，腦袋微轉，布滿血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。
溫澤晏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，他依然記得夢中自己的恐懼，卻忘了夢中的內容。
安撫快速跳動的心臟，溫澤晏回過神來，才發覺自己身處地方格外陌生。
溫澤晏猛地坐起來，巾帕在看到不遠處的陸溪時，心裏長舒一口氣。
掃視一圈四周的陳設，估摸著他們已經進入聚德縣，這裏應該是客棧。
巾帕帶著溫熱，溫澤晏現在身體虛弱，沒有力氣，知道自己感染風寒，需要好好休息。
但一想到自己拖累陸溪她們，甚至成為了她們的累贅，心裏深感愧疚。
輕手輕腳穿衣下床，把陸溪叫醒：“阿溪，去床上睡吧！”
陸溪睜開眼，看著溫澤晏站在自己面前，驚喜道：“溫澤晏，你醒了！身體感覺怎麽樣？”
“還有些乏力，再睡一覺估計就能好了。”
溫澤晏知道，現在自己的首要任務就是養好身體，爭取早日痊愈，免得到時候再一次病倒在半路上。
“那就好，你現在肚子餓了吧？我讓小二給你準備了粥，現在去給你端來。”
“好。”
陸溪動作很快，拿著一碗米粥和幾碟小菜進來。
“米粥有些寡淡，我給你拿了幾碟小菜，廚房正熬著你的藥，你昏迷時藥餵不進去，灑了大半，現在你醒了，等你吃完粥，藥應該也熬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溫澤晏還是從陸溪的話語中，聽出對他的關心，心裏升起一股暖意。
香甜軟糯的米粥從口腔蔓延到胃部，讓溫澤晏倍感滿足。
米粥很快吃完，陸溪正要去廚房拿藥，被溫澤晏攔住。
“你休息一會兒，我自己去拿藥，正好消消食。”
陸溪覺得有道理，就讓溫澤晏自己去拿藥。
溫澤晏不熟悉客棧，問了小二才找到廚房。
廚房內爐火熊熊燃燒，夥夫們揮舞飯勺，熟練地翻炒菜肴，小二來回進出，整個廚房忙碌不已。
溫澤晏茫然地站在廚房門口，找不到熬藥的地方，也不知道該問誰。
“客官不要站這，小心被撞到。”小二提醒道。
“熬藥的地方在哪？”
小二往裏一指：“你去裏面看看。”
“多謝。”
溫澤晏往廚房裏面走去，裏面的竈臺上都是瓦罐，只有兩三個學徒看火。
“風寒藥熬好了嗎？我來拿藥。”
“熬好了，你是人字三號的客人吧？身體好些了嗎？你夫人可關心你了，我熬藥時她就在一旁看著。”
學徒話多，倒藥時嘴巴也閑不住。
溫澤晏一楞，隨後嘴角微彎。
接過藥碗經過竈臺，聞到一股甜膩的糕點味，溫澤晏想起之前在江家村時，陸溪很喜歡鎮上的綠豆糕，可惜他那時很少去鎮上……
溫澤晏想到這，找到這裏的大廚：“請問我可以借用這裏的竈臺和一些食材做糕點嗎？我會付錢。”
夥夫打量眼前地文弱書生，懷疑對方會不會做飯，萬一一不小心把客棧燒了就大事不妙了。
“我打算做綠豆糕，要是造成什麽損失我會承擔。”溫澤晏知道對方不放心自己，補充道。
畢竟是客人，夥夫聽後也不再多說什麽，還派了個學徒給溫澤晏打下手。
恰好就是那個話多的學徒，站在竈臺旁看著溫澤晏忙碌的背影，插不上手。
“公子之前是幹什麽的，動作瞧著比我這個整日待在廚房裏的人都要熟練。”
溫澤晏知道這是恭維話：“我已經好久沒有下過廚了，火候什麽的還得靠你才行。”
學徒見溫澤晏沒有貴人架子，開始賣弄自己的手藝：“公子這綠豆糕中要不要加些陳皮，吃起來清甜可口。”
溫澤晏仔細思考了一下，怕陸溪不喜歡陳皮的味道：“做兩盤綠豆糕，一盤做普通綠豆糕，一盤做陳皮綠豆糕。”
“好嘞。”
有了學徒的幫忙，一盤綠豆糕很快出爐。
陸溪見溫澤晏去了這麽久，心裏擔心不已，正準備下樓尋找，就看見溫澤晏端著一盤糕點上來。
香甜的氣味把隔壁的蕭清逸都給吸引過來。
“好香的味道，這都是溫兄你做的？”
蕭清逸看著桌上的糕點，手指蠢蠢欲動。
溫澤晏把裝著陳皮綠豆糕的盤子推到陸溪面前：“你們嘗嘗我的手藝。”
蕭清逸聽後不再客氣，拿了一塊糕點放入嘴中：“好吃好吃。”
溫澤晏見陸溪沒有動作，主動詢問道：“陸溪可是不喜歡吃甜食？”
不應該啊，他記得在江家村時，陸溪很喜歡吃糕點。
陸溪撚起一塊糕點放入嘴中，糕點入口即化，很是軟糯香甜。
“很好吃，不過你藥喝了嗎？你身上的病還沒好全，怎麽想著下廚了？”
溫澤晏見陸溪喜歡自己做的糕點，又如此關心自己，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。
“燒已經退了，想來已經沒什麽大礙，這糕點是為了感謝你們對我的照顧特意做的。”
雖然溫澤晏說的是你們，可眼神卻直勾勾的看著陸溪。
陸溪借吃糕點有些噎，起身倒水，避開溫澤晏的視線。
蕭清逸倒是一如既往的神經大條，不停往自己嘴裏塞糕點：“好吃，沒想到溫兄還有這手藝。”
“好吃就多吃一點，當初學做糕點是為了我妻子，沒想到到現在還沒生疏。”
“你妻子？對了，你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尋妻吧？找到什麽線索了嗎？”蕭清逸想到溫澤晏跟著他們的原因，好心詢問。
溫澤晏看了陸溪一眼，摩挲著手中的茶杯：“聽到了一些消息……”
陸溪在一旁喝著水，但心思卻放在溫澤晏這邊，聽到這心裏一驚，一時不察被水嗆住，止不住地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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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應該是涼氣入體，感染風寒了，我去收拾東西，你把溫澤晏扶到馬車上。”
“好。”蕭清逸扶起溫澤晏，緩步走向馬車。
陸溪動作麻利，很快把東西收拾好，跟著上了馬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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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為男子把脈，乃是脈浮而緊，阻遏衛氣的脈象。
大夫放下溫澤晏的手，對陸溪和蕭清逸道：“二位不用緊張，這位公子風寒入侵，導致氣血不暢，容我開一劑藥方，為公子祛風散寒，待公子服下後，很快就會痊愈。”
陸溪吐出一口濁氣，放下心來：“多謝大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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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醫館附近找家客棧讓溫澤晏躺下，把藥熬上，把藥餵進去後讓他好好休息。”
蕭清逸很快找好客棧，把馬車交給店內小二，和陸溪一起扶著溫澤晏進入房間。
陸溪安頓好溫澤晏，詢問了小二廚房位置，拿上藥包去熬藥。
蕭清逸讓小二端了盆涼水和巾帕，將巾帕浸在水中，然後擰幹，折疊好放在溫澤晏頭上。
“子儀我好累，我……阿溪……我，不要走……”
斷斷續續的聲音從溫澤晏嘴中說出，蕭清逸把耳朵湊近，聽到溫澤晏喚阿溪，心頭一震。
阿溪指的是陸溪嗎？為什麽溫澤晏病的神志不清會叫陸溪？難道是自己離京那段時間兩人發生了什麽？
陸溪端著熬好的藥進房時，看到蕭清逸坐在床邊，魂不守舍地盯著溫澤晏。
“咳咳。”
蕭清逸回過神來：“藥這麽快就熬好了？”
“再熬下去就熬幹了。”
陸溪端著藥走到床邊，苦惱地看著昏迷不醒地溫澤晏：“藥要怎麽餵進去啊？”
“這還不簡單。”蕭清逸接過陸溪手裏的藥碗，舀起一湯匙藥，把藥吹涼後，送到溫澤晏唇邊。
藥液順著唇邊往外流，根本餵不進去。
“誒誒誒，我之前看人餵藥都是這麽餵的，怎麽輪到我就不行了。”
陸溪一把奪過藥碗：“人還躺著，這要怎麽餵進去，你把人扶起來。”
蕭清逸乖乖照做，將溫澤晏扶起，陸溪舀起一湯匙藥，餵到溫澤晏唇邊，慢慢傾斜。
藥液還是流出唇邊，蕭清逸見狀：“你餵的不跟我一樣嘛。”
“我好歹餵進去大半，你是藥液全流出來。”
一番折騰下，總算餵完藥，兩人皆精疲力盡。
“你今天出了不少力，我已經點了菜肴，現在大概送到房間了，你用完膳後，就早點休息。”
“你呢？要不我先看著溫兄，你去用膳。”
“我趁著熬藥，在膳房已經吃過，你趕緊回房休息去吧。”
“行，累了就去房間找我替你。”
陸溪把蕭清逸趕出房間後，為溫澤晏更換額頭上的巾帕，搬了個椅子坐在床附近。
疲勞襲來，陸溪有些撐不住，逐漸進入夢鄉。
溫澤晏做了個噩夢，年幼的自己牽著母親的手，一步一步走向黑暗，他想後退，手卻被母親死命抓住，一路上母親強行往前拽他。
不知走了多久，點點燭光出現在眼前，母親松開對他的桎梏，哭著小跑上前撲向陰影處。
他眨眨眼，才發覺一個人蜷縮在墻角，那人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，腦袋微轉，布滿血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。
溫澤晏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，他依然記得夢中自己的恐懼，卻忘了夢中的內容。
安撫快速跳動的心臟，溫澤晏回過神來，才發覺自己身處地方格外陌生。
溫澤晏猛地坐起來，巾帕在看到不遠處的陸溪時，心裏長舒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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巾帕帶著溫熱，溫澤晏現在身體虛弱，沒有力氣，知道自己感染風寒，需要好好休息。
但一想到自己拖累陸溪她們，甚至成為了她們的累贅，心裏深感愧疚。
輕手輕腳穿衣下床，把陸溪叫醒：“阿溪，去床上睡吧！”
陸溪睜開眼，看著溫澤晏站在自己面前，驚喜道：“溫澤晏，你醒了！身體感覺怎麽樣？”
“還有些乏力，再睡一覺估計就能好了。”
溫澤晏知道，現在自己的首要任務就是養好身體，爭取早日痊愈，免得到時候再一次病倒在半路上。
“那就好，你現在肚子餓了吧？我讓小二給你準備了粥，現在去給你端來。”
“好。”
陸溪動作很快，拿著一碗米粥和幾碟小菜進來。
“米粥有些寡淡，我給你拿了幾碟小菜，廚房正熬著你的藥，你昏迷時藥餵不進去，灑了大半，現在你醒了，等你吃完粥，藥應該也熬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溫澤晏還是從陸溪的話語中，聽出對他的關心，心裏升起一股暖意。
香甜軟糯的米粥從口腔蔓延到胃部，讓溫澤晏倍感滿足。
米粥很快吃完，陸溪正要去廚房拿藥，被溫澤晏攔住。
“你休息一會兒，我自己去拿藥，正好消消食。”
陸溪覺得有道理，就讓溫澤晏自己去拿藥。
溫澤晏不熟悉客棧，問了小二才找到廚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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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澤晏茫然地站在廚房門口，找不到熬藥的地方，也不知道該問誰。
“客官不要站這，小心被撞到。”小二提醒道。
“熬藥的地方在哪？”
小二往裏一指：“你去裏面看看。”
“多謝。”
溫澤晏往廚房裏面走去，裏面的竈臺上都是瓦罐，只有兩三個學徒看火。
“風寒藥熬好了嗎？我來拿藥。”
“熬好了，你是人字三號的客人吧？身體好些了嗎？你夫人可關心你了，我熬藥時她就在一旁看著。”
學徒話多，倒藥時嘴巴也閑不住。
溫澤晏一楞，隨後嘴角微彎。
接過藥碗經過竈臺，聞到一股甜膩的糕點味，溫澤晏想起之前在江家村時，陸溪很喜歡鎮上的綠豆糕，可惜他那時很少去鎮上……
溫澤晏想到這，找到這裏的大廚：“請問我可以借用這裏的竈臺和一些食材做糕點嗎？我會付錢。”
夥夫打量眼前地文弱書生，懷疑對方會不會做飯，萬一一不小心把客棧燒了就大事不妙了。
“我打算做綠豆糕，要是造成什麽損失我會承擔。”溫澤晏知道對方不放心自己，補充道。
畢竟是客人，夥夫聽後也不再多說什麽，還派了個學徒給溫澤晏打下手。
恰好就是那個話多的學徒，站在竈臺旁看著溫澤晏忙碌的背影，插不上手。
“公子之前是幹什麽的，動作瞧著比我這個整日待在廚房裏的人都要熟練。”
溫澤晏知道這是恭維話：“我已經好久沒有下過廚了，火候什麽的還得靠你才行。”
學徒見溫澤晏沒有貴人架子，開始賣弄自己的手藝：“公子這綠豆糕中要不要加些陳皮，吃起來清甜可口。”
溫澤晏仔細思考了一下，怕陸溪不喜歡陳皮的味道：“做兩盤綠豆糕，一盤做普通綠豆糕，一盤做陳皮綠豆糕。”
“好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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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溪見溫澤晏去了這麽久，心裏擔心不已，正準備下樓尋找，就看見溫澤晏端著一盤糕點上來。
香甜的氣味把隔壁的蕭清逸都給吸引過來。
“好香的味道，這都是溫兄你做的？”
蕭清逸看著桌上的糕點，手指蠢蠢欲動。
溫澤晏把裝著陳皮綠豆糕的盤子推到陸溪面前：“你們嘗嘗我的手藝。”
蕭清逸聽後不再客氣，拿了一塊糕點放入嘴中：“好吃好吃。”
溫澤晏見陸溪沒有動作，主動詢問道：“陸溪可是不喜歡吃甜食？”
不應該啊，他記得在江家村時，陸溪很喜歡吃糕點。
陸溪撚起一塊糕點放入嘴中，糕點入口即化，很是軟糯香甜。
“很好吃，不過你藥喝了嗎？你身上的病還沒好全，怎麽想著下廚了？”
溫澤晏見陸溪喜歡自己做的糕點，又如此關心自己，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。
“燒已經退了，想來已經沒什麽大礙，這糕點是為了感謝你們對我的照顧特意做的。”
雖然溫澤晏說的是你們，可眼神卻直勾勾的看著陸溪。
陸溪借吃糕點有些噎，起身倒水，避開溫澤晏的視線。
蕭清逸倒是一如既往的神經大條，不停往自己嘴裏塞糕點：“好吃，沒想到溫兄還有這手藝。”
“好吃就多吃一點，當初學做糕點是為了我妻子，沒想到到現在還沒生疏。”
“你妻子？對了，你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尋妻吧？找到什麽線索了嗎？”蕭清逸想到溫澤晏跟著他們的原因，好心詢問。
溫澤晏看了陸溪一眼，摩挲著手中的茶杯：“聽到了一些消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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